谢子礼看到萧晨进门脸上若有所思,当下便开口询问。
“怎么了贤弟,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,要是我能够帮上忙,尽管开口,我定会义不容辞。”
萧晨回过神来当下便笑着摇摇头。
“没有什么事情,只是在想着这个女子怎么处理,孤苦伶仃一个女人怎么会掉进河里,难道是歹人所为?”
谢子礼当下便开口提醒。
“这个是官府应该考虑的事,回头要是把人救活了,问问他发生了什么,知道他的住处,派人把他送回去,也算是做了好事一件,如果人要是死了,那让官府处理就行了。”
萧晨听到之后,轻轻点了点头,他是关心则乱。
这件事情跟自己本身也没有什么关系,人又不是他救的,是那些村民救的。
如果官府的人发现那块腰牌的话,那跟自己也没有多大的关系。
想到这里,他感觉心中的压力也稍减,跟谢子礼推杯换盏,喝起酒来。
等到喝的微微有些醉意,谢子礼便推说自己不胜酒力,到房中去休息。
萧晨到了茅房,解决了一下个人问题。
这样往回走的时候,他忽然看到一个身影一晃上了房顶。
对方似乎也发现了自己并没有什么动静。
萧晨心中一惊不过他仰望摇摇晃晃继续朝前走,进入房间之后,他长出了一口气。
房间里面的楚雪,正在油灯之下做女工。
见到她进来便放下手中的针线,抬头看到萧晨的表现就是一愣。
“夫君怎么了?”
萧晨把手放在嘴唇下面,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,然后很随意的说道。
“没什么,就是喝的有点多头疼,你帮我倒杯水来。”
楚雪新心生疑惑,将一杯茶放到了萧晨的手旁,低声开口询问。
“怎么了夫君?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
萧晨目光复杂的看着油灯,侧耳倾听片刻,这才压低声音回答道。
“麻烦找上门来了,也不知道这人是冲着谁来的。”
他们正在说这话,突然敲门声传来,把两人吓了一跳,不由得都是一愣,扭头看向了门口。
紧接着便传来小虎的声音。
“晨哥,睡了没有?”
听到是小虎的声音,楚雪赶紧过去把门打开。
萧晨当下稳了稳心神,开口询问。
“怎么了?”
小虎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,开口说道。
“我们救回来的那个女人不见了。”
听到这话,萧晨跟楚雪对望一眼,不由得同时松了一口气,他淡淡的开口说道。
“或许是那女人醒了自己走了。”
小虎却是皱着眉头说道。
“这怎么可能,那女人生着病,她怎么可能自己走了,难不成他不要命了?”
萧晨看了他一眼,淡淡的说道。
“咱们也不知道人家的身份,人家也不知道咱们是好是坏,走了也很正常,你就不要在这里问东问西了,看看家里有没有少什么东西,另外这两天小心一点。”
小虎听完之后不再多说,只是怀着一心的疑问转身离开。
这时候楚雪长出了一口气,拍着胸脯说道。
“真是谢天谢地,这女子真走了,咱们也少了一个麻烦。”
萧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脸上露出笑容来。
“的确如此。”
说到这里他正想多说几句,忽然眉头就是一皱,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。
因为在楚雪的身旁站着一个女子,她脸色苍白,手持匕首,脸上露出一抹森然的表情。
于是萧晨下一次的开口说道。
“姑娘不要动手,有什么事咱们好好谈。”
楚雪听到这话,心中就是已经刚想扭头。
匕首已经架在她的脖子上,女子冷森森的声音传来。
“不要动,要不然的话我一刀划破你的脖子。”
楚雪浑身一抖,双眼瞪大,低头看了一眼匕首,眼中露出恐惧的表情。
不过看到面前坐着的萧晨,她深吸了一口气,用颤抖的声音说道。
“不去你快走,不用管我。”
女子一听这话,冷笑一声。
“走得了吗?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就绝对不能留!”
萧晨听到这话,心中就是一惊不过他心思电转,深吸了一口气,马上开口说道。
“这位姑娘有什么事咱们好好谈,没必要动刀动枪的。”
女子微微皱眉,没有想到萧晨竟然这么说。
看到对方的表情变化,萧晨心里有底了,
这女人肯定是要做什么事情,要不然的话,他现在应该是远走高飞,而不是留在此地。
这时候萧晨接着说道。
“箭头还留在你的身上,如果不取出来的话,用不了多久你就会丢了自己的姓名,不如这样,我帮忙将你的箭头取出来,你就算是为了报答救命之恩放过我们如何?”
女子目光一寒。
“你们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,我如何能够相信你们?”
萧晨轻轻挑了挑眉头。
“你还在这里徘徊不去肯定是为了做什么事情,而你现在又受了伤,不方便打听,不妨跟我说,说不定我能够帮上你。”
那女子看了他一眼,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来。
“你一定能够帮得上忙。”
萧晨听到这话心中松了一口气,只要有了谈什么都好说,摸清楚这女人的目的,到时候再想办法脱身也不迟。
他就不相信,凭借自己的智商还斗不过一个女人。
于是萧晨脸上露出气定神闲的神色。
“那你就先说来听听。”
那女人深吸的一口气,这才缓缓的开口说道。
“原来的白县令在这里做出了马拉炮,你帮我打听打听,制作着马拉炮的工匠都有谁,?他们都有什么家人,只要能够问明白,我就放过你们。”
萧晨听到这话,不如地倒抽了一口凉气。
好家伙,当初好在自己谨慎,把所有的功劳都推给了白文道。
要不然的话,现在这女人就要对自己出手了。
这些造反的人要这马拉炮,目的何在自然是不言自明。
想到这里萧晨,便苦笑一声。
“这东西我见过,可是怎么做我也不知道,那些工匠当初都跟着白县令一起离开了。”